陆培英沉吟了一会儿，“不告诉你，自己猜。”然后就没了下文。
薛连朔在一旁气得想揪树叶发泄脾气。但破坏环境是不好的，他告诫自己。
那天晚上回去他就按照陆培英的要求，自己进行了一番瞎猜，关于陆培英到底怎么看他的这个问题，让他辗转反复，痛苦不堪。他真想对着天空大喊心事，骂几句粗口，怎么都行，反正只要能让他发泄情绪。他觉得自己现在变成了一个酒缸，内里发酵着浓稠的情绪，偶有一天就要爆发。
第16章
最近他又开始做春梦，对象依旧是陆培英。只不过这些梦变得更具象，更直接。他和陆培英在梦里肢体交缠，唇舌打架，湿漉漉的床单裹在人的身上，像另一层皮肤。然后画面一般截止在即将插入的时候。醒来以后他会有些郁卒，那些零零碎碎的淫秽画面让他脑子像坨在高温下融化的。然后他般的脑子进行一种深刻的思考：到底应该是他插入陆培英还是陆培英插入他？这梦到底为什么就是不做完？-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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