无论那张脸面对他，另一张脸都时隐时现。
他自修行以来，从未遇见过这种情况，自然颇为好奇。
不过，也仅限于此了。
对于已经活了，不知道几个年头的吞云老祖来说。
段嫣这样有趣的人，也不过是过眼云烟，哪怕是蜀山掌门风青阳，他都不看在眼里，更何况，一个筑基期的修士。
对他来说，筑基期和凡人，当真是没什么区别。
吞云蛟和吞云蛟之间，也存在竞争。
你的雷云藤比我的粗壮，你的尾巴比我的漂亮，你的个头比我的大，我比你更讨老祖宗的喜欢。
反正，都在暗搓搓的较量。
这天，晁晟在天地之间抠脚，一条或许是他曾曾曾孙的小吞云蛟，跑到他面前说：
“老祖宗，给你说件稀罕事？”
什么稀罕事儿？
晁晟抬抬眼皮。
“小玉姑姑喜欢上那个快死的人族了！每天都在雷电底下亲小嘴呢！”
噗——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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