门当户对。
宁舒还在对着镜子左照照右照照，敲门声突然响起来，心脏陡然一揪。
“开门，你没拿贴身换洗的衣服。”程飞的声音在门外响起。
宁舒打开门，看到程飞的手中拿着内衣裤，还有睡衣。
宁舒：……
宁舒伸出手拿了衣服，要把门关上，程飞抵住了门，问道：“你一个人能行吗？”
“可以，当然可以。”宁舒把门关上了。
宁舒脱了衣服躺在浴缸里，看着搭在浴缸外面的胳膊，胳膊上一条长长的疤痕。
伤口发红，而且突突地跳着疼。
宁舒随便洗了一下，擦干身体穿上了衣服。
出了浴室，程，看到宁舒出来了，放下了手中的书。
“你洗好了，那我去洗。”程飞站起来，拿了衣服去浴室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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