刘长风也不生气，制止住想要说话的冯不同，笑眯眯地说：“小方，真理是越辩越明嘛。你尽管大胆说话，不要担心我老刘会不高兴。”
方圆圆将下巴一抬，振振有词的说：“先前你们不是说过，半年前的那桩丑事，对他来说是一块终生的伤疤。既然是这样，不还是会存在崩溃的可能吗？”
“说得好，说得妙。”言国华拍手赞了一句，笑着斜视了方圆圆一眼。
这种笑声，让方圆圆听在耳中很是不舒服。
言国华继续说道：“刘局长刚才说过，李守一有了一位好师父。据我所知，他的师门收徒要求很是严谨。心性、毅力和悟性，三者都有很高的要求。”
方圆圆想要说话，看到冯不同正在张嘴，这才停了下来。
“刘局长，我有一事不明，还请指教。”冯不同说。
刘长风笑道：“老冯，我们都是为了工作，无需如此客气嘛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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