蒋文道：“小护士的董事长，终生不入化妆品行业！不管是直接的，还是间接的！”
此言一出，众皆哗然。
江晚霞笑道：“为什么要订这样的条款？这不是强人所难吗？人家又不是傻子，能答应就怪了。”
杨飞却是一讶，因为他明确的知道，巴黎欧莱雅收购小护士，就提出过这一条款，而小护士的董事长也答应了。
但很显然，这一谈判过程，很艰难！
蒋文道：“他是创始人，技术是他的，渠道也是他的，他现在转给我们了，并不代表他就忘记了配方和技术，他随时可以东山再起。只要他登高一呼，以前的那些销售商，估计能有八、九成跟随他而去！”
江晚霞等人都是脸色一凛，觉得蒋文的话，并非危言耸听。
杨飞沉声道：“蒋文，你继续说！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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