啊、他杀人了啊……
坐在车上，林墨一直在怔怔出神，他的手在微微颤抖。先前暴怒杀人时还不觉什么，现在想来，林墨是在为自己刚才的状态而感到恐惧。那一刻的他感觉无比的畅快，因为杀戮让他暴怒的情绪得到了发泄，满心都是发泄情绪的爽快感。刀子划过歹徒胸膛的感觉，一拳打碎其心脏的感觉，都清晰的烙印在他的记忆里。
赵清国看了过来，轻声问道：“第一次杀人吗？”
“嗯、、、我、真的杀人了……”
“害怕吗？后悔吗？”
“怕、可是不后悔。没什么好后悔的吧、、杀了，就是杀了。那种人，本就是该死。”林墨低声说道。
“可那毕竟是三条人命。你心里是这样想的吧？”赵清国淡淡说道：“看别人杀人，和自己亲手杀人，完全是两码事，对吧？你其实也在懊悔，明明可以选择制伏他们，而不是去杀掉他们，对吧？”
林墨身体轻轻一震，抬头看向赵清国，久久说不出话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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